书博网 > 都市小说 > 误惹妖孽后我送他一个崽厉赢风楚心娆 > 第2章 这孩子长得太像王爷了
    d不过二人还是遵令照办。傍晚,二人回府复命。“王爷,楚大公子所寻的是鹤鸣村一农家女,叫顾心娆。至于楚大公子为何要寻此女,属下们实在打听不出来。”“只是一农家女?”厉赢风冷眸微敛。“王爷,说来也真是奇怪。楚大公子向您说是路经鹤鸣村一时心善助人寻女,实则不然,属下听说今日天刚放亮他便带着家丁前往鹤鸣村,似是专程为了什么人而去。但属下也在鹤鸣村问过,村里人都说不认识楚大公子。”杨兴又道。厉赢风听后,冷眸敛得更紧。以他对楚炙阳的了解,楚炙阳并非那种好色之徒,楚家的家风也做不出强抢民女之事。“王爷,属下带人沿着护城河搜查,皆无那女子踪迹。”栗辉紧跟着禀报。“找!务必在楚家找到那女子之前将其抓回府!”他寒着脸下令。杨兴和栗辉你看着我、我看着你,再一次发懵。一个农家女而已,王爷找来做什么?不,是抓来做什么?尚书府。楚炙阳带着家丁找了一日,但顾心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,任他们如何寻找都不见顾心娆的身影。不得已,楚炙阳只能回府向祖母和父母禀明情况。“怎么,她还不愿意回来?”太夫人甄氏面含薄怒,对孙女的态度颇为不满。楚永徵也皱着眉附和,“说好今日回府,她却避而不见,实在是任性至极!”楚夫人姚氏抿着唇没说话,但眼中还是有着对女儿的不满。亲生女儿流落在外,他们是有过错。可再大的过错,他们也愿意弥补,一声不吭就躲起来让他们好找,这要是传出去了,还不得叫人笑话他们楚家?楚炙阳听着他们的话,再看他们不满的神色,有些不赞同地道,“祖母、父亲、母亲,依炙阳所见,这其中怕是有隐情。前几日我与娆儿见面时,她乖巧懂事,甚是期盼回家与亲人团聚。无缘无故的,她怎可能避而不见?”太夫人拧眉道,“难道是顾家所为,将人藏起来了?”楚炙阳沉思片刻后,道,“顾全福和刘氏夫妇今日也四处寻找娆儿,看他们着急忙慌的模样,不像是要阻拦娆儿回楚家。”太夫人拄着拐杖走了几步,越发不耐,“渝南王回京,秦太妃已着手准备蔷儿与渝南王的婚事。我本想着把那丫头接回来,带她去见秦太妃,向秦太妃禀明实情,让秦太妃定夺究竟选哪一个做她儿媳。眼下那丫头闹这么一出,真是给我们添堵!”门外。偷听着厅堂里的谈话,楚灵蔷脸色发白,满眼怨毒,指甲都快掐破掌心了。那贱丫头果然留不得!她死在外面最好不过,不然就算她被人找着,也要叫她不得好死!……一月过去,楚家寻人始终无果。担心顾心娆失踪真是顾全福和刘水香这对夫妻作怪,楚炙阳还特意派人暗中监视他们。但探子监视了他们一个月后,发现他们也在想方设法寻找顾心娆。而渝南王府这边。秦太妃本想趁儿子回京之际为儿子操办婚事,不想儿子回京途中被友人下毒险些丧命,更令她上火的是,儿子因中毒竟无法人道!面对这样的事,秦太妃深受打击、无法接受。厉赢风安慰她,隐疾只是暂时的,目前正在暗寻几味药材,只要寻齐药材,便能药到病除。秦太妃深知儿子的医术,何况是这等有辱男人威严之事,她对儿子所言自是深信不疑。只是对于儿子与楚灵蔷的婚事,她有些不舍,“风儿,论家世地位,母妃觉得那楚灵蔷与你甚是般配……”“母妃,儿子对楚家女无任何情愫。何况眼下儿子有疾在身,娶任何女子都只会让儿子难堪。”不等她说完,厉赢风就沉眉打断。秦太妃仔细一想,的确如此,眼下儿子的情况,即便女方不介意,对于心性要强的儿子来说,如何丢得起这等颜面?她心中喟叹,看来楚家是与他们母子无缘了!半月后,楚家接到赐婚圣旨。顺义王厉铭辛倾慕楚家嫡女楚灵蔷,主动向皇上求请赐婚,愿娶楚家嫡女楚灵蔷为正妃!接到圣旨的那一刻,楚家上下都惊呆了。因为厉铭辛不但是出了名的风流多情,且也是出了名的暴力王爷…………六年后。厉赢风回到封地渝南城。城中官员设宴为其接风,在向其汇报这几年城中大小事务时,刺史魏明翰向厉赢风提起了一件奇人奇事。“王爷,城内出了一位大能,此人不但编撰出了许多诗词歌赋,还发明了一种复刻术,能分毫不差地复刻世上所有书卷。下官将此人所撰以及复刻之书带来了,请您过目。”说完,他让小厮将两本书册呈到厉赢风面前。“复刻术?”厉赢风挑动丰眉,对魏明翰所述之事颇感兴趣。从小厮手中拿起一本书册翻开。本是有几分散漫随意的,但下一刻他清冷的眸中露出一丝惊赞,两片薄唇甚至忍不住低喃,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……”魏明翰见他如此兴致,便又说道,“王爷,这是那位大能所撰之书中的其一,下官有幸得此一本,阅后只觉此人才华非同寻常,若非大智大贤,怎能写出如此豪情又磅礴之作?”厉赢风点了点头。随即他又从小厮手中拿起另一本。翻开一看,眸光更是紧致凝视。他先前只留意到书中诗词的精妙,此刻才发现,这书中笔迹不似人为,且两本书册不论是笔锋还是字迹大小,竟一模一样,分毫不差!魏明翰又道,“王爷,想必您也看到了,这便是那位大能最神奇的本事。世上有如此奇人异仕,若能为我们所用,那真是我玉琉国之幸、王爷您之幸。”厉赢风眸光深沉,思索片刻后,下令,“魏刺史,查明此人身份及下落,将其带来见本王。”“是!”……城郊一处两进两出的宅院里。一名五六来岁的小男孩正手握小剑练武。别看小男孩年纪小,那小身板可是敏捷又沉稳,每一招每一势都行云流水、收放自如,不输任何成年的练家子。“小少爷,有位姓魏的老爷说是要见主子,这是他的拜帖。”丫鬟彩儿匆匆来报。楚启临收身,皱着眉从她手里接过帖子。看完帖子上的落款,他小眉头皱得紧紧的,“之前娘亲调查过,城内好像没有姓魏的商贾,此人是何来历,竟要与我们做交易?”彩儿回道,“奴婢也不知,不过奴婢瞧得出来,那魏老爷不像普通人,他背着手往那块一站,可有气派了!”楚启临犹豫了片刻,将手里的小剑收入剑鞘,说道,“你去打发他,就说主子去外面办事了,明日才回。我去偷瞄几眼,看看他为人如何。”“是!”彩儿应声后便往前院去了。魏明翰奉命前来招安,又担心排场过大恐让对方对他们生出逼迫之感,所以乔装成儒商的模样。除此外,厉赢风还吩咐杨兴和栗辉乔装成小厮一道前来。得知家主外出明日才能回,三人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满,反而闲适自若地在厅堂里吃完了一壶茶才起身告辞。路经花园时,杨兴一边打量着四周,一边低声道,“这大能的居所也太奇怪了,偌大的宅子,竟没几个做事的下人。”按理说,有大本事的人较为讲究,不说多奢华,丫鬟奴仆也多是结队成群。可这宅院里,他们就见着一个丫鬟在跟前忙碌,要不是花园里的花木有修剪过的痕迹,他们都要以为自己身在了荒郊废宅中。栗辉突然停下脚步,指着左侧压着嗓音道,“快看,那里有个孩童!”魏明翰和杨兴停下脚步,朝他手指的地方看去。还真是有个孩子。看小身板,大概五六岁的模样,正蹲在一棵树下拔草。三人再次看了一眼四周,除了这孩童外,真的没有旁人了,就连之前那个接待他们的丫鬟都不见了。魏明翰最先提脚,走到孩童身侧后,弯下腰笑容可掬地问道,“敢问小公子,可认识此宅家主?”楚启临扭头,黑漆漆的眼仁儿带着天真,稚声稚气地反问道,“你们有何要事啊?”他这一扭头露脸,不但让魏明翰瞬间瞪大了眼。伴随他左右的杨兴和栗辉同样瞪大了眼。三人犹如看到什么诡事般,张张脸上都布满了不可思议。楚启临本想借着自己年纪小的优势试探一番这几人,不曾想他们就因为自己的一句问话就个个变成了石雕。他皱了皱眉,丢掉手中的野草,直起身认真打量起他们来,“我是这里的少东家,你们究竟是何人?”魏明翰回过神,也不顾失态与否,忙把杨兴和栗辉拉到一旁,激动地问道,“这……这孩子……王爷何时娶亲生子的?”杨兴和栗辉就跟吓傻了似的,即便被拉到一旁,视线仍旧离不开孩童那张与他们王爷十成相似的脸蛋上。王爷娶妻生子?这不是鬼扯嘛!他们王爷为了拒婚,直接哄骗秦太妃说自己不举,又怎么可能与女人暗结珠胎?再说了,他们跟在王爷身边十五六年了,王爷有女人他们会不知道?魏明翰瞧着他们的反应,显然他们对这个孩子也是不知情的。精明如他,随即便压着嗓音道,“这孩童长得太像王爷了,此事定有蹊跷,我们当立马回去禀报王爷!”不远处,看着他们窃窃私语,楚启临眯着小眼神,心中不断升起提防。可就在他准备上前时,就见三人如鬼魅在后面追赶似的,连个招呼都没打,拔腿便往大门外跑——“……”他小脸蛋绷得又冷又酷。这几人,该不会是娘亲在外面招惹的仇家,乔装打扮故意来他们家打探情况的?翌日一早。楚启临正帮着彩儿准备早饭,看到熟悉的身影踏入厨房,他原本绷着的小脸蛋仿若花蕾绽开,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朝来人迎了过去,“娘,你回来了?我和彩儿姑姑刚把早饭做好,快去喝些暖暖身子。”在看到儿子的瞬间,楚心娆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扬起笑。被儿子拉到桌边,接过儿子端来的米粥,她一口气便呼哧呼哧喝了大半碗。“嗯嗯,临临熬的粥就是好喝!”“娘,交货还顺利吗?可有将尾款尽数收回?”“当然!我亲自出马,事儿肯定办得妥妥的!”楚心娆说着话,从包袱里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,递给儿子,“赶紧拿去入账!”“好勒!”楚启临接过银袋子,都没细数便捂着跑了。正在这时,大门传来‘砰砰’的声音。彩儿赶忙说道,“主子,奴婢去看看!”“嗯。”楚心娆摆摆手,端起粥碗继续喝。没一会儿,彩儿回来了,脚步有些匆忙,神色也有些紧张,“主子,昨日那位魏老爷的手下又来了,还带着个贵公子前来!”“昨日?哪个魏老爷?”楚心娆不解地问道。彩儿很快便将昨日有三人来拜访她的事诉述了一遍。听完后,楚心娆便放下碗起身,“我去看看,说不定是其他地方的人慕名找来买书的!”主仆俩朝大门而去。然而,就在离大门十来步远的位置,楚心娆猛地停住脚步,整个人仿若被人点了穴一般僵愣。而大门口处领头的男人在看到她的瞬间,亦是不自然地瞪直了双眸。四目相对,一个满眼心虚,一个满眼仇恨。霎时,空气都仿佛凝固了。在楚心娆身侧的彩儿发现她的异样,忍不住低声唤她,“主子?您怎么了?”同样的,跟在厉赢风身后的杨兴和栗辉瞧着自家王爷莫名的动怒,也忍不住唤了他一声。楚心娆回过神,直接转身就跑!然,她刚跑几步,一道身影便从她头顶飞过,接着稳稳地落在她身前,怒然转身瞪着她——“啊!”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堵肉墙,惊叫完便捂着额头朝对方看去,“你……我……”非是她舌头被撞断了,而是看着这个曾被她强行扑倒的男人,她实在是心虚!六年了,那一夜对她而言真就是个恶梦!而作恶的人是她!“怎么?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,没脸见人了?”厉赢风双手攥着拳头,冰冷的眼眸中全是凌厉的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