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博网 > 都市小说 > 玄学皇妃太凶猛禁欲王爷不经撩唐时锦萧宴 > 第407章 人未死,何须立牌
    “王爷。”有人脚步匆匆而来。是国师座下的药童,国师府设有禁制,寻常人进不来。平时只有一个药童在府中洒扫。“王爷可是来寻国师的?”药童似乎早料到了他会来。“国师人呢?”屋子里光线昏暗,燃着烛火,微光映出萧宴那张冷峻的侧脸。药童道,“国师昨日便出游了。”十九王爷眸色一沉。国师这是算到他会来,提前溜了?“国师说,若王爷前来,便告知王爷,昆仑仙山有仙药,可救王爷,不论王爷有什么想问的,待国师归来,再议。”萧宴蹙眉。他倒是跑得快。“国师还说,等他寻到仙药带回,给了王爷,也算全了与王爷师徒一场的情分。”药童又道。萧宴冷笑,“本王无需什么仙药。”他只要国师给他一个解释和交代。为什么骗他?玉衡没死,荼害百姓。国师他究竟知不知情?“国师猜到了王爷会这么说。”药童语气却带了些自豪,“国师说,不论王爷要不要,仙药他还是要寻的,他得救他的徒儿。”药童心道,国师对十九王爷可真好啊。可萧宴声音更冷,“救他哪个徒儿?”药童一愣,“自然是……”‘啪!’祭台上供奉的牌位突然倒下。药童一惊,眼皮子跳了又跳,“王爷您这是做什么……”那牌位,是被十九王爷以内力掀倒的。这祭台上,长年供着一盏长明灯。也被掉下来的牌位砸翻了。药童急得不行。“人未死,何须立牌。”药童微楞。王爷说什么?未死?没等他听清,萧宴已经转身离去。药童只看见他冷漠的背影。他捡起砸下来的牌位,上面依稀刻着‘爱徒玉衡灵位’的字样。只是,牌位砸翻了长明灯,染上了灯油。灯油顺着字样流下来,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烛火的缘故,那灯油好似在流血。药童突然觉得一阵诡异。他赶忙放好牌位,双手合十,“玉衡师兄,有怪莫怪,有怪莫怪,王爷他脾气不好,师兄你应该也是知道的,你可别生气啊,我这就给你换一盏长明灯来。”然后,他重新点燃了一盏新的长明灯。…长乐街。萧宴骑马路过的时候,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。那身影仿佛平息了他从国师府出来的怒意。他眉目微松,嘴角缓缓笑开。“阿锦。”等着他的,正是唐时锦。唐时锦冲她摇摇手,萧宴眸子里的笑意渲染开,“阿锦是在等本王?”“嗯,我算着,王爷应该会经过这,我刚好路过,就等一等王爷。”比起萧宴面色沉重,唐时锦则是一脸笑意,眉眼弯弯,“王爷脸色不太好,是此行不顺利吗?”萧宴摇摇头,对她伸出去,“上来说。”唐时锦挑眉。抓住了他的手。他手心宽厚,干燥又温热。抓着极有安全感。萧宴手臂收力,唐时锦咻的一下,就飞到马背上坐着了。坐在他身前。与他同乘一骑。十九王爷策马而过,不少百姓都瞧见王爷抱了个姑娘!后来有人说,那是王爷亲自给自己定下的十九王妃。便是那个开店卖符,会捉鬼,懂道法,京城盛传的唐时锦!离了闹市区,萧宴骑马的速度才慢下来。带着她骑马慢行。有风吹过,将她的发丝蹭到了他脸上。十九王爷闻到了淡淡的清香。他一双臂弯稳稳的牵着缰绳,唐时锦则安稳的坐在他臂弯之间。“阿锦似乎很开心?”见她一直笑着,十九王爷也忍不住跟着弯起了嘴角。唐时锦笑容明媚的回过头,“嗯,我今日确实高兴,做了一笔生意,赚了五万两银子呢,而且,我还找到了紫气!”她明媚的笑容落在萧宴眼中,却是比找到紫气更让他开心。“阿锦去安国公府了?”他嗓音低醇,低低的在唐时锦耳边说话。好似有毛茸茸的棉絮,要钻进她耳朵里。她耳朵痒痒的。阳光下,十九王爷剑眉星目,面容俊朗,气质矜贵,风光霁月。不知是不是阳光太晃眼,唐时锦仿佛看到了在冥殿见过的小仙君。唐时锦忍不住心脏砰砰两下。她心想,冥殿那高高在上的女子,定是口是心非的。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好看的小仙君呢?“阿锦……”萧宴眸光柔和,含着轻浅的笑意,他喜欢阿锦看他。那样她的眼中,便都是他。“王爷生的这样好看,以前为什么不喜欢女子呢?”她忽然问。“从前本王煞气缠身,哪个女子敢靠近本王。”除了阿锦。唐时锦挑眉,“所以不是你有厌女症?”萧宴想了想,“我确实不喜欢有人靠近,不过阿锦不一样……”说着,他顿住了。然后没了话音。唐时锦听一半,“怎么不说了?”十九王爷摇摇头,“怕阿锦觉得我油嘴滑舌。”“噗嗤。”唐时锦一笑,她家王爷还真是好看又可爱啊。笑过之后,唐时锦问起正事,“王爷此行国师府,发生了什么?”“国师逃了。”唐时锦微微挑眉。十九王爷竟用上了‘逃’字。“如此说来,王爷没见到国师,也就无从问清,玉衡所做之事,国师是否知情。”萧宴颔首,“不急,总有机会逮着他。”十九王爷白跑一趟,国师的话题就此揭过,唐时锦又说起了安国公府的事。“国公夫人之子缺少了魂魄,我同她说好了,我帮她儿子找回魂魄,她便让我破了聚阳阵,拿回紫气。”萧宴闻言,沉默了片刻,“安国公是个有野心的,阿锦出入安国公府,要多留个心眼。”唐时锦眯起眸子,笑道,“从他给儿子取名御龙就能看出来了。”安国公此人,野心不小。“王府一役,玉衡伤的不轻,这段时间,他们应该没精力出来作妖了,正好趁此机会,先将紫气收回来,补全王爷的命格。”如此,才能专心对付道尊等人。还有玉衡组织的那个邪教。也不知渗透到什么地步了。萧宴似乎看出了她的忧虑,便道,“邪教的事,本王去查,阿锦不必太过担心。”说话间,已经离将军府近了。萧宴骑马送她回家。他听到阿锦似乎叹了口气。“怎么叹气了?”萧宴问道。“麻烦精又来了。”唐时锦撇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