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更神的,你可想听?”安若晚换好衣服后,便饶有兴趣的看向一旁的彩环。“若是能说的话,奴婢就听。”说话间,彩环眸间添了几分亮光。安若晚瞧着她这副模样,自然知晓她究竟是什么性子,带着二人坐进马车后,才满足了她的心愿。“今日进宫,定然还是因为二皇子一事。”安若晚还不忘冲着彩环眨了眨眼,一瞬间彩环就像是明白过来一般,原来自家小姐在给二皇子的解药中,有别的东西。不过转瞬间,彩环面上又流露出几分担忧,“小姐,如今琼贵妃定然知晓我们在解药中动了手脚,那我们此番进宫去,岂不是自投罗网?”听出彩环话语间的担忧,安若晚却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你怕了?不若现在就先回郡主府中去,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。”哪怕安若晚这不过是一句玩笑的话语,但彩环还是瞬间就变了脸色,“小姐,奴婢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,若是小姐此番进宫当真有危险,奴婢也绝不会独活!”安若晚能感觉到彩环此刻虽然浑身颤抖,但还是十分坚定,一字一句的将这话说了出来。“傻丫头。”见状,安若晚嘴角笑意更甚,主仆二人谁也没有再开口。但彩环心中却不住回想着这件事情,并且暗暗在心中发誓,若是琼贵妃真的存了旁的心思,那她一定不顾一切挡在安若晚身前。很快马车在宫门外停了下来,彩环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跟在安若晚身后进到宫中。“见过贵妃娘娘,没想到这么快臣女就又回来了,不知娘娘究竟何处身子不适?”哪怕安若晚早已猜出琼贵妃此举是为了顾祁慎,但她还是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抬头看向眼前。琼贵妃瞧着安若晚面上神情,只觉得先前是她太过低估了安若晚。二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,最终却是琼贵妃率先移开视线,“本宫的身子有何处不对,若是本宫知晓的话,就不用特意请元霜郡主再进宫一趟了。”闻言,安若晚微微颔首却并未多言,只是垂眸来到琼贵妃面前,开始替她诊脉。许久后,安若晚才将手收了起来。“本宫的情况如何?”琼贵妃的目光在安若晚身上并未曾移开,只听到安若晚垂眸开口。“娘娘不过是急火攻心,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?”安若晚绝口不提旁的事情,琼贵妃五指紧握,也强忍着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。“可还诊出旁的了。”见琼贵妃还得继续等下去,安若晚自然更不可能着急,便站起身去到一旁静静候着。“这种小毛病,宫中御医也定能诊断出来,娘娘应该不会大费周章让臣女入宫。”听到安若晚的分析,琼贵妃当即站起身来,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安若晚面前,二人间的距离越靠越近。“元霜郡主果真好眼力,本宫如今的心火旺盛,只能有一个缘由。”琼贵妃的话并没有说得太过明白,但安若晚这时却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,“莫不是二皇子一事?”听到安若晚这搬轻描淡写吐出这句话,琼贵妃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甚。“元霜郡主,这边请吧。”一旁候着的丫鬟见到安若晚都已猜出此事,这才快步上前将安若晚朝着一旁引去。安若晚并未应声,就跟在丫鬟身后去到隔壁。此刻院里的狼狈已被大概收拾了一些,不过此番安若晚进到屋里以后,并没有能够见到顾祁慎,只露出一截手腕来。安若晚也没有与他们废话,径直过去替他诊脉。片刻后,安若晚才松开手,眉间微蹙看向身后进来的琼贵妃。“如何?”此番琼贵妃已没了耐心。“不知娘娘将剩余的解药放在了何处?”闻言,琼贵妃立刻拧紧眉头,“你说什么?”“解药,剩余的解药放在了何处。”安若晚当即将这话重复了一遍,却见到琼贵妃面上神情愈发难看。“解药你不是只给了一颗?”瞧着安若晚面上神情,琼贵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“不错,解药的确只给了一颗,但二皇子的身子太过空虚,若是将解药尽数服下,只怕会……”尽管安若晚的话语还没有说完,但琼贵妃已猜出了什么,不过面上怒气此刻却再也压抑不住。“你之前留下解药之时,也未曾交代过需要分开……”听着琼贵妃这般责怪的话语,安若晚连忙开口解释道:“娘娘这就冤枉我了,解药是您身边的丫鬟拿去的,您也没有问过臣女这解药该如何服用,臣女就还以为您懂。”琼贵妃没想到安若晚会这么说,还没有继续说下去,不想就听到安若晚的声音继续传来。“若是那药本是外用,被二皇子吃了进去,这种情况也怪臣女不成?”虽然琼贵妃觉得安若晚这话根本没有道理,但却偏偏让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。“费什么话,本宫如今变成这副模样,你还想如何?”顾祁慎现在却没有任何耐心听她们继续说下去,他只想要尽快恢复正常。“二皇子息怒,臣女怎敢对您做什么,不过眼下这种情况,御医都束手无策,臣女,怕是也只能尽力一试。”“快点!”听出顾祁慎带着隐忍的话语,安若晚险些没有能够抑制住上扬的嘴角。不过在安若晚答应下来后,顾祁慎面上又添了几分尴尬,那个地方,难不成要让安若晚看过之后才能医治?顾祁慎的双手握住腰间的亵裤,陷入纠结。安若晚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,不过她才懒得去提醒顾祁慎,本用不着脱裤子。就在顾祁慎好不容易克服了心里障碍,抬手想要将亵裤褪去,不想安若晚的声音才从屏风后传来。“这个药丸,是臣女才刚做出来的,唯有一颗,可以暂且缓解二皇子的症状,但臣女从未见过二皇子这种情况,故而想要彻底根治,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。”闻言,琼贵妃眼眸微眯,却许久都没有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