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博网 > 都市小说 > 嫡女重生,嫁渣男死对头夺他江山 > 第二百九十四章 劝人善良
    曲轻歌与卫国公老夫人同时转头询着声音看去。男宾席后排座位乱成了一团,惊慌声不断传过来。“吐血了,快,快叫大夫过来。”慌乱惊恐的声音响彻整个殿中,殿内的众人此时都停了下来看向人群聚集的地方。上座的魏帝脸上笑意渐退,面色微沉的看了过去,出声问道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方才叫着要找大夫的人出声回禀,“回陛下,是立康伯爵府的杨大人突然倒地不起,口吐鲜血,脸色泛黑,情况看起来很不好。”殿中的人听到立康伯爵府四字时,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几分嫌弃或是看戏的成份。立康伯爵府靠着外嫁女偷挪夫家钱财养活的事情,早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,这般不要脸的事情,谁人听了都要唾弃两口。魏帝原先也曾想过年宴吩咐不再给立康伯爵府发贴子,但想到原先立康伯爵的杨老爷子为朝廷做过不少实事,顾念着几分旧情,便下令照旧。想来立康伯爵府的人也知道丢脸,今日来参加年宴的只有大房的杨元水一人。魏帝这会心里生出几分不满来,好好的年宴他还真会扫兴。“李明,传太医。”心里再不满,魏帝也不可能不管,若真在年宴上有个什么,这年都过的晦气。李明躬身领命,转身吩咐身后的内侍,“去传卫太医过来。”“是。”内侍领命离开。内侍离开后,躺在地上的杨元水突然浑身抽搐了起来,更是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血,双眼翻瞪过去只剩眼白。站于他身旁的人吓得忙拉开跟杨元水之间的距离。一旁的人见杨元水情况看着这般危急,心里也都有些害怕,这杨元水不会真的就这么死在这里吧。倒不是担心杨元水的身体状况,只是这大过年的遇到这样的事情,那真是晦气透了。刚才向陛下禀明情况的人看着杨元水的模样,抬头看向对面的女宾席,对站在卫国公老夫人身旁的曲轻歌道,“曲大小姐,杨大人情况紧急,要不您过来看看?”男子话落,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转移到了曲轻歌的身上。谢尘暄看着那男子的视线微沉,心中隐怒。曲轻歌没想到不过一瞬的时间,自己竟成了焦点。她抬眼看向倒在地上,时不时抽搐两下的杨元水。脑中想到的却是这个身为自己前世公公的人,在前世是怎么侮辱自己、辱骂自己爹跟小弟的场景。前世,立康伯爵府的人,有一个算一个,没有不欺负算计她的。曲轻歌收回落在杨元水身上的视线,看向对自己说话的人道,“太医很快就过来,我就不过去了。”那男子像是没想到曲轻歌会拒绝般,微愣了下,又看了眼地上口角带血的杨元水:“杨大人这情况,怕是会出问题啊。”曲轻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直接又冷淡道,“他出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众人在听到那男子说出让曲轻歌去看看杨元水时,就觉得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。不说曲二夫人挪用忠勇候府银子的事情,光是大半年前杨元水的儿子杨礼涛那件事,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。不过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两家的恩怨,但没想到曲轻歌会说的这般直接。那人也没想到曲轻歌会这般反问他,一时语结,又觉得曲轻歌让他有些下不来台,语气略不悦道,“我这也是担心太医来得迟耽误了杨大人的救治,想着你刚好在,可以先看一看杨大夫,稳住他的情况。”曲轻歌冷声道,“若耽误了,那便是他的命了。”“曲大小姐,你这话可不是一个医者仁心的大夫该说的话啊。”那人略带教导语气对曲轻歌说,“人人都说你是神医,自是神医更该视病如亲才对,即便你跟杨大人之间有什么过结,此刻他是一个病人,你就该……”“这位大人。”曲轻歌声音冷冽的打断那人未说完的话,她扬抬起头,目色微冷的看着那人:“我没说过自己是神医,我是什么也不是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。再者,你更没资格告诉我该怎么做,如何做。”曲轻歌的一番话将那人说的脸色铁青,“你,你……”“你”了半天,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。此时站于曲轻歌身旁的曲轻舞轻声劝道,“大姐姐,我知道你心中有气,但杨大人的情况看着实在是很不好。事关人命,你要不先放下以前的恩怨,救人要紧。”被曲轻歌毫不客气怼得哑口无言的人听到曲轻舞的话,立即出声应附道,“不错不错,人命关天,你们之间的那些恩怨先放放才对。”说完他看向曲轻舞夸赞道,“果然还是曲二小姐善良,曲大小姐你应该向曲二小姐学学才是。”曲轻歌冷嗤一声,“您也该向在座的各位学一学不多管闲事才对。”曲轻歌说完没空看那人变了的脸色,转头看向曲轻舞道,“这么多年我倒没看出来轻舞妹妹是这般善良慈悲的人,早知道你是这样的,当初我学医的时候该带着你一起的。光是冲着你的慈悲心,学了医做了大夫,那便真的是神爱世人了。”曲轻歌丝毫不掩示话语中的嘲讽。曲轻舞眼眶泛红,一脸委屈的看着曲轻歌,“大姐姐我,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觉得人命关天罢了。”她说着转头看向地上极不舒服的杨元水,不忍又担心道,“再过两日便要过年了,若是杨大人真出了什么事,他的母亲、妻子、孩子该有多伤心。往后的余生里,每次过年团圆的日子里,他们又该怎么度过。”“光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,我便觉得难以承受。”曲轻舞一番话说的情深意切,带着泪水的双眼里尽是善良不忍之意。在场的人看着曲轻歌这般模样,不免跟着一起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,想着杨元水若是自己的亲人,心里立即多了几分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