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杨礼涛起来后连早膳都来不及吃,立即让贴身侍从唤来了厨院的小厮,兴致匆匆的问道,“今日一早出去,有没有听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。”厨院小厮一脸不解,想了会摇头回答,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。”杨礼涛闻言面露疑惑:“没什么特别的事?”怎么可能呢,昨天他特地交待了那四个人完事了以后,将被糟蹋过的曲轻歌赤身果体的仍在官道上。这么大的事情,应该一早就传遍整个京城才是,怎么可能没什么事情呢。难道说,那四个人拿了他的钱却不办事?杨礼涛又觉得有些不可能,那些人分明说,那四个人很讲江湖道义的,收了钱肯定会办好事的。是太早了,事情还没完全传开?杨礼涛想着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,他打发了小厮离开,吩咐贴身侍从,“你出府去外面待着,一听到有什么事情,立即回来禀告。”杨礼涛决定等到中午,若是还没听到曲轻歌被毁了消息,他就要去找那四人算帐去了。不到中午时分,杨礼涛的贴身侍从便回来了,一脸慌张的找到杨礼涛,“少爷,外面的,外面传开了。”正悠闲喝茶的杨礼涛听到侍从的这话,忙放下手里的杯子,迫不及待的追问:“什么传开了?快,快说。”侍从却一脸畏畏缩缩,“小的,小的不敢说。”杨礼涛不解道,“这有什么不敢说的,你听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就行了。”侍从突然对杨礼涛跪了下来,“少爷,小的,小的不敢说。”侍从的行为让杨礼涛很是疑惑,他意识到侍从在外面听到的事情绝不是他想的那件事,否则侍从不会是这种态度。他心中微紧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,正色厉声追问道,“快说!”侍从脸带踌躇的看着杨礼涛,仍是不敢开口。侍从越是这般,杨礼涛的心里越不安,他怒声吼道,“来人,拿我的鞭子来!”随即回头对面前侍从说,“再不说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侍从听到杨礼涛的话,不敢不说,可他心里明白的,若是自己真说了,怕是也难逃被打的命运。他颤着声音,害怕道:“外面,外面传,传少爷你……传你……”一听到外面传的事情果然跟自己有关,杨礼涛更急了,催促着说话吞吞吐吐的侍从,“传我什么,你快说!”侍从牙一咬,紧睛一闭,反正都要死的!“外面传少爷你身有殊缺,那处跟五岁孩童一般大小!”侍从一口气,极快的说完外面如今传得满城风雨的事。侍从的话如晴天霹雳般,直接劈霹种杨礼涛,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,被这句话打在了原地,脑中一片空白,一时间无法接受侍从说的话。侍从看着杨礼涛大受打击的模样,微缩着身子动也不敢动,害不得直接消失在杨礼涛的面前。“你说什么!”片刻失神后的杨礼涛暴跳如雷,脸上青筋尽显,他上前双手紧紧掐住侍卫喉咙,“你在说什么?”侍从立即感觉说不出话来,杨礼涛力气大的像是真的要掐死他一般。侍从害怕的握住杨礼涛掐着自己的双手,困难的出声乞求着,“少爷饶……饶命,少爷……”杨礼涛却像是失去了理智般,手上的力气没小半分,只一个劲的怒声质问着,“我在问你到底在说些什么,你给我说清楚,外面到底怎么传的,怎么会传这些!”“少爷饶……饶命……”侍从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呼吸,他无助又害怕的向杨礼涛乞求着。然而他的乞求并没有半点用,杨礼涛掐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,而他感觉越来越难呼吸,最后连求救的声音也发不出了。杨礼涛发了疯一般,拼命掐着侍卫,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,“我问你,到底说什么,你说啊,说啊!”最后,侍从终是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,在杨礼涛的手上闭上了眼睛。杨礼涛这才松手将人扔到了地上,此时听杨礼涛吩咐拿了鞭子的下人走过来看到这一幕,吓的目瞪口呆,愣在了原地。杨礼涛走上前从来人手里夺过鞭子,狠狠的抽向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侍从,“你怎么不说话了,说话啊,说你到底在外面听到了什么!”下了看着像是发了疯般的杨礼涛,心生害怕,下意识后退远离。“礼涛,礼涛!”此时杨夫人刚好心急如焚的找过来,进来看到杨礼涛的行为吓的惊呼一声,忙冲了过来,“礼涛,你这是在做什么!”杨礼涛双眼赤红,失去理智般转头看向身边的杨夫人,怒吼道,“他该死,他该死!”杨夫人见杨礼涛这般,小心翼翼的猜测道,“你……你知道外面的事情了?”听到杨夫人这么说,杨礼涛更肯定的侍从刚才说的话,他暴怒道,“谁,到底是谁!是谁在外面胡说八道,我杀了他,杀了他!”看着杨礼涛近乎颠狂的模样,杨夫人心都碎了,她抱住杨礼涛哭道,“礼涛,娘的孩子,是娘的错,是娘没给你个好身子。”这句话深深的刺痛着杨礼涛的心,他立即推开抱着自己的杨夫人,高声吼道,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闭嘴!”杨夫人哭的更厉害了,“礼涛,我们别管外面的疯言疯语,在府里好好待着。等时间长了,他们就不说了。只要……只要你不承认,没人知道的。他们,他们就是人云亦云罢了,你,你……”杨夫人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,现在外面传成这般模样,那些人怕是早就信了礼涛身子残缺的话。这……这可怎么是好。以后,礼涛还怎么活!杨夫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根刺般,刺入杨礼涛的心里。他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鞭子,硬挺着背,“我为什么不能出去,什么叫做我不承认就好。我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,我怕什么!我为什么要做那个缩头乌龟,我偏要出去,我偏要看看谁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,我杀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