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怜似有感叹地说道,“瞧瞧这个差距,以前的姚小姐在蔺家什么也不是,自从攀上了宸爷、纪先生、米总,我们看到她啊,哪还敢像从前那样?就算是王荣,也不敢在她面前蹦跶。”

    叶母心有戚戚,“还好上次我们没说什么过分的话,要是她真的去随便哪一个人面前告状,我们现在是个什么下场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蔺煜右手紧紧攥起,“伯母,姚溪月是个没有脾气的。”

    他定定地看着站在高大男人身边的女人,“不管我们说什么做什么,她什么都不敢做,她巴上那些男人,人家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还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叶父颔首,“阿煜说得对,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是有时间的,或许过段时间,姚溪月就会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。”

    叶母和叶怜对视一眼,面色均有些不好看。

    这头姚溪月见着王荣带蔺诗琪进了拍卖会场,也没什么戏可以继续看,兴致寥寥,“行耀,我们一起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好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门口递交邀请函,还未走进去,就碰到匆匆出来的江屿舟。

    “姚小姐,你怎么还在门口呀?拍卖会快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“额,应该赶得上。”

    姚溪月笑笑,都怪外面演戏演得太精彩了,一不留神就看了一会。

    江屿舟带着她来到观众席一排中间的绝佳位置,此刻,裴寂宸已经坐好,看来旁边的位置是留给她的。

    纪行耀亦步亦趋地跟在姚溪月身后,最后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
    裴寂宸淡淡瞥了一眼,“月月,你怎么跟纪先生一起进来的?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称呼的纪行耀眼皮狠狠一跳,月月?

    宸爷和溪月之间,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?

    第一排的位置是专座,京都有名声的人才能在第一排坐下。

    米柯在纪行耀旁边的位置,自然是听到裴寂宸对姚溪月的称呼,心中惊呼,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溪月什么时候跟纪行耀和裴寂宸之间都这般熟悉。

    难为他还在得知姚溪月刚离婚的时候,为她担心过。

    结果呢,人家离婚后,泡会所,当医生,住圣名国府,结识京都大佬,生活过得是有滋有味,比在蔺家当什么蔺少奶奶好多了。

    姚溪月言简意赅,“回来的路上碰到了。”

    纪行耀直来直往,看着裴寂宸问道:“宸爷,你跟溪月很熟吗?为什么要叫她月月?”

    月月是个很亲密的称呼,他都不好意思叫女人月月,结果今天居然在宸爷口中听到了?

    裴寂宸眼眸漆黑如墨,“这是我和月月之间的事情,好像没有义务告诉纪先生。”

    四个字,无可奉告。

    偏偏纪行耀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了那么一丝傲然,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宸爷好像,在跟他比较些什么?

    姚溪月坐姿优雅,轻声道:“一个称呼而已,你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。